我有两个妗子,一个住在街东头,一个住在西头,都差不多的年龄,都穿一身灰蓝色的老土布大襟褂子,脑后挽一个典型的沂蒙大嫂式的发髻
文革时期,每次父亲和母亲避难似地回到老家,远接远迎的都是两个妗子
因此,我常以为妗子们是我母亲的亲姑嫂,后来才知道,母亲是根本没有兄长姐妹的,东街西街两个妗子,是母亲的堂兄媳妇,都不远,又都不近
七八年,父亲落实了政策,恢复了工作,上访的事暂时搁在了一边
村里也发生了变化,原先大队一班干部全数下台,我的一个近门的哥哥当了支部书记
因着这层关系,父亲再次想起了老屋
有些事,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只是决定权不在老百姓手里
事情很快有了着落,大队答应将老屋归还
父亲高兴的什么似的,特意摆了一桌酒席,答谢大队干部们
父亲心里有愧,拿着老屋的钥匙找我堂哥,他觉得老屋应该归大爷这一房人拥有
堂哥没接钥匙,他有他的理由
他知道这些年我父亲为了老屋的事吃了多少苦,再说我大爷已经不在了,我父亲就是当然的老人,老屋应该归我们这边
堂哥的这个态度是我父亲没有想到的,他楞在那儿,他觉得自己这些年的辛苦和委屈,白费了
为此,父亲捏着钥匙站在老屋前喟叹了许久
23.所谓厌战也包事的腻烦,跟鸡鸭似的,连接三陪腻烦的很多人,浑身脏和无趣的那些人,还被捉弄情绪,再不连接被妨害,每天跟脱光了衣物似的,连接被观瞻,尘世真是污秽,蓄意尽量中断这种日子,中断尘世之生,领会的功夫少说也有几千年了
所谓恋情,就算生存,也经不起那些污秽
如果你想感受民族风情,甘南草原你一定得去,那里是“世界屋脊”——青藏高原东部边缘一隅,地势高耸,平均海拔超过3000米,是典型的高原区
可在这里我们可以尽情地享受蓝天、白云、小溪和开满鲜花的芳草地,这里草滩宽广,水草丰美,牛肥马壮,是甘肃省主要畜牧业基地之一
如今,在西部大开发的号角里,我们要把“草文章”和“牛羊牌”一起抓起!
我这样述说并不是仇恨自己
我只是想干净的沉入冬日,和冬日一起孕育我的诗情
我的诗是这个季节的生命,在这个冬日梅花般的开放,绽出漫天的清香,就似那窗外飘舞的花儿,清淡、美丽而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