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元的灯一盏盏的点亮了,似乎是渴睡的眼,才轻轻睁开,表露出些微的光,光里是点点往日积聚而下的涩
少许话语微弱传来,像宁靖的湖面上激发的点点水圈,飘荡飞来,由一点点,扩充成一片片,最后产生浪涛滔滔
湮没了那些宁靖里萌发的种芽
在这个世界上流浪了二十几个春秋,我第一次这样刻骨铭心地想念妈妈
童年的时候,游戏在孤儿院中的高墙下,还不知自己的生活缺少了怎样温柔的一种色彩;年少的时候,在书本上明白了母爱的定义,可单调的文字怎么能打动我冷漠的心?可是,在这个夏日的午后,我的心墙被那封短信轰然撞倒,妈妈,您再不是我心底遥远的梦,我要找到你,在这个充满阳光的世界上,你一定在某个地方冲我微笑
儿却只能丢失的留在他处,唏嘘、叹惋、丢失、悲痛
一任夜的幕布将儿的躯体包袱的密密重重
再有那人的风和着平地里抽泣的啼鸟,一时一刻、一声声,凄凄、惨惨、万万、清清
臧棣:有,很少
即使我采用仍旧生存的协会名,我确定要推翻原有的谁人货色,证明谁人货色仍旧陈腐了,大概不起效率了
这个“协会”诗大约写到2005年,共写了五年,写了近四百首,厥后我感触有点劳累了
2005年下星期,发端写“丛刊诗”,其时也是想换一下,没想写这么久;然而写着写着,似乎被一种写稿意旨鼓励着,从来写到此刻了,大约写了四百首安排
37、山外青山楼外楼,哥哥身体壮如牛,春风吹得哥哥醉,只把恐龙当靓妹
亲爱的,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