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看了电视以后跑过来采访我了
一个多钟头后,阿昆终于耐不住水中的寒冷,爬上岸来了,下身用水草团团裹住,像一个海鬼
对那些刚从书院出来的人或快要结业的人来说,芳华算是最迷惑的,不领会是升学,仍旧工作,就算是工作,也不领会是在何处
想要做的,由于年纪加上体味,做不可;为了爱好的,抱有理想的,都试图探求过,可大普遍人都被社会给当头一棒,才领会本人是那么绵软,那么无可奈何……
/>这几天心里堵得慌,也就顾不得窗外还在下雪,想出去走走了
就着远处高楼传来的古筝的音响,我独自漫步
穿过一回廊,便是一块不大的花圃
就单位的院子来说,这小小花圃还算是雅致的
前几年,有个退休老者在其内种上了几树梅,想必,在这样的雪天也该开了
我是爱梅的,你看她偏偏开在冬天,大有和这寒冬一较胜负的气势
从而诱发了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对这梅的吟咏赞叹
当然,也有以梅寄怀的
记得宋代陆游就写过: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情人婉儿去,自己情感漂泊如小舟,放翁写出这样的诗句以抒发郁积,尽在情理之中
雪,似乎小了许多,南天,还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丝阳光
平地上的雪,在我看来就像一张白绒毯
又似一个温柔着遐想的梦
我小心异异地蹑脚其上,生怕将它的遐思给惊扰了似的
那高楼上古筝的旋律,听得更真切了,时而惊涛拍岸,时而雾萦松林;时而云翔天宇,时而浪吻堤沙
于是,雪梦和筝声就这样和谐地融合着
我想:弹筝人不会是个少年女子,如是,抑扬顿挫的音律中是不会有那多遥思感憾,不会有那么多“流水高山”的畅想的
其实,人生本来就是一段乐曲,你只要用心去弹唱,总还是有低谷高潮、有知音良伴的
花圃就在眼前
我用目光搜寻那梅,冬青树丛中,她在
纵横交错的虬枝骨节间,开出了一小朵一小朵黄花
我觉得,这似乎不是梅,分明是个极为端庄姣美的女子,在大自然的T型台上,展示着她的风姿风韵哩
积雪缀上枝杆,贴着她的脸颊,是人之相亲,抑或是自然之吻?我不得而知
或许二者都有
因为,人本来就是自然的产物嘛,况乎自然与自然之间呢?读筝声、女子、雪与梅,我似乎有了一种顿悟:世间万事万物本来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你比如弄筝女子和那音乐;这雪和梅,以及人与人,人与自然,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一较胜负”之说,假如你作为生命的个体,还存在于自然的话......
咱们都曾全力过,却不是每部分都曾全力维持过
觉得本人年青有理念,一齐前行,不想回顾,从来能走到很远很远的场合
在安静生长也安静负伤的漫长久夜,仰头查看,我的理念便是我想要的那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