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站着的农夫永远比跪着的绅士高贵得多
路灯还没亮起来,挂在灯杆上,像极了一个空的鸟笼
我昂首望着,蓄意内里能有一只鹦哥大概八哥,即使它们能谈话,那我就不妨在这宁静的情况中庸它们轻轻地对话,或只做它们的听众;即使它们不许谈话,那它们即是我最确凿赖的听众,不管我说多说少,大概它们听懂与否,它们都能为我顽固神秘,将来再来,它们不会看法我,我也不妨忽视它们而涓滴没有抱歉感
中国”,又其实非常地摩登……我记得那年联合国秘书长见周恩来,叹其风貌,说是在你面前,我们西方人还是野蛮人
这话不管是真心还是辞令,确是说出一种真实
西洋人因为西洋的强大,固然在模样上占了便宜,可是真要遇见优异的中国人,那种骨子里的儒雅凝炼,脱略虚空,那种被彼得·卢齐准确形容为“高贵的消极”的气质,实在是西方人所不及
好比中国画的墨色,可以将西洋的五彩缤纷比下去;你将鲁迅先生的相貌去和西方文豪比比看,真是文气逼人,然而一点不嚣张
我家门口的那块大青石早被岁月打磨地不露一点痕迹,光滑地如同泥鳅的身子,温凉地如同碧玉
不像那铺路的石板,还或多或少地透漏着一些久远年代的印痕
遥望儿时,那宽宽的河面曾给两岸的人们形成了不小的妨碍,历次去河对岸走亲属,过河,对于旱鸭子的我,曾是最大的畏缩
从来瘦弱的身材,踩着祖先们在河流顶用石块铺就的路,一点一点的往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