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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在山坳里
气候炎热
热得似乎有点失去常规
小镇的人爱在缅桂花下纳凉
纳凉时起初也许都爱找一些话题来的,我们称为龙门阵的那种,我就充当过龙门阵的主角
也有人在树下下棋,出神,这些都算健康的举动,几乎每个相同或者类似的地方的人有这样的举动,我不会有什么非议
小镇的人的生活不需要我的安排的
自然而然成就一种散淡的生活
现在的我,正坐在四楼的阳台上,和斜着身子挤进来的阳光一起,阅读一本诗集
每个黄昏,我都习惯这样打发宁静的时光
情思与心眼完毕了共鸣,财产与价格共识了安排,我一提功夫的打草惊蛇,亨衢小路涌出了大作,房檐港湾顺走了魅力
沧海再大,也可以看到浩瀚的轮廓和有限的宽广
那,东去的水流背后,那一群曾经灿烂辉煌的人物,是不是也应该横亘在江流之上,如同索多玛城里回眸的女人,僵立在海岸边上,看身旁远处的物事人非,年复一年,如此循环
一直费尽思量也没有分清究竟是大江成全了人物,还是人物流传了大江,抑或两者本来就是浑然一体的,而站在时间的岔口,分离的仅仅是一瞬,相互对视之间,并又再次回归,从此彼此相依,不再隔阂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已然超脱红尘俗世,臻入天人之境,当万世之宗主;三国周曹赤壁风云,写不世之传奇,无论与否,乍眼看去,流芳千古;而苏子,《念奴娇》一出,穷生死荣辱之道,将之风流写尽,几生几世风扬盛赞
所有川流在烟雨红尘里的痕迹,都注定要在流水花落的深处,定格成倔强的姿势,决绝而去
而旁边的英子和林子哥总是吵闹着数星子,一遍又一遍,没有一次数清楚过
秋女是最安静的了,只知道她喜欢看一些书,比我们大家懂得都多
还会背很多的唐诗,读过好些童话书
白雪公主和灰姑娘的故事就是她讲给我们听的
那时外祖母、外祖父还有隔壁田妈他们摇着蒲扇讲着鬼狐大仙的故事,而我却不再像以前那般好奇的耷着脑袋去听
直至现在都厌恶着那大头鬼,就怕会被他硬生生的捉去做媳妇
而从那以后玩过家家时我再也没有做过亮子哥的新娘了,尽管那次在石洞里我想到做鬼媳妇的事没和人说起过
再后来过了很久,我听秋女她们说起那次我迷失在石洞里的事,当时亮子哥找了很久没找到我,急得坐在地上直抹眼泪
跟亮子哥那么久我还没见他哭过,第一次见他哭的时候是他走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