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新星在一系列论文中,批驳了某些国人菲薄中国传统文化,鼓吹全盘西化的错误
在《中国数术学漫谈》一文中,他这样说,“就在某些国人贬低中国文化,鼓吹全盘西化的同时,国际上却掀起以数术学为主的中国古典智能热,日本企业界把《周易》、《孙子兵法》、《三国演义》、《菜根谭》中的数术智能运用与企业管理和经济预测等诸多方面,产生了良好效益
”在《“有”与“无”和“零”与“一”探索》一文中,秦新星在探讨了古今中外历史上的思想家关于有与无、一与零的论述后,指出,“承认元气是万事万物的统一本质,那么虚空与实体、形与神、有与无和零与一的关系就找到了可以互相转化的桥,对立的矛盾得到了统一,也使科学与哲学在本质上统一了起来,客观规律也就有了实质内容
”提出了天下万事万物归宗于元气的结论
后来陈龙灿不行了,正胶直拍的打法也走到了陌路,我就换成了反胶
那个时候韩国人厉害,他们还拿了汉城奥运会的金牌
陈静也拿了汉城奥运会的金牌
她的反手是长胶,旋转变化多,让对手不适应,让对手“懵”,和后来的霸女邓亚萍一样
其实我知道,她们最终还是要靠正手的反胶,一个拉,一个是打而已
老大说起这些就恨恨的,他信誓旦旦说,他早就预言了反胶会是主流
其实,他的话只有我在意
半夜回家的路上,往往只剩下了我和他的影子,长长的,和旁边树的叶子一样黑
老三不打球了,他开始贩邮票,听说挣了很多的钱
老四也不打球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起了出租车
前年,我下楼买早点的时候,一辆出租车突然就停在我身边,车内伸出一只手,使劲拍着我的手
我很高兴,开心的在路边笑
我当然不客气地说,等我,我正巧要出去
我上楼换了衣服,钻进他车内的时候,他脸色就淡了又淡
车沿着我们曾经打球经过的路,我就说,看见老大了,他人更不说话,还穿着球鞋和运动服上班
老四眼睛盯着前方,不回头,说,真是一个悲剧
听他说悲剧,我半天没有回过味来
车到一座桥,就停了,我看见他的脸瞬息闪过一丝红晕
后来我想起来的时候,我满意,不错,他的脸上还是有点红晕
过去,我们哥们四个一起出去打球,回来的时候,住在他的家里,挤在一张床上,脱光了衣服,他的脸上也浮现过这样的一丝红晕
他说,早晨“活”多,就送你到这里吧
他皱着眉头,嘴角扭曲
我把手伸进口袋,想掏出钱,最后忍住了
我微笑着和他说再见,当然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们感到迷茫,感到惶惑,感到一种酒醒后无路可走的虚无
很多个日子,我们遥望对岸圣洁的灯火,渴望把它提过来温暖和照亮我们以及关爱我们的人的世界,然而汹涌澎湃的商潮巨浪,粗暴地横亘在我们眼前,是那样的湍急凶险,咆哮着嘲弄我们力量的渺小
七、一心只想着对你好却忘了问你想不想要
缘于1980年的那次平反昭雪,我与老余邂逅在了同一张课桌旁
41岁的他,本应该是一位教授,站在讲台上谆谆教导着我这个读大二的学生
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成了我的同学,一位穿了蓝色中山装,领口扣得严丝合缝,戴一顶布帽子,谨小慎微,浑身上下布满犯人痕迹的学生
这个几乎与我父亲同辈的学生,学业荒废太久了,上课很是吃力,面对书本就仿佛拉满了一车货物的人力车夫面对一段漫长的上坡路一样,焦虑之中急切盼望能够得到他人的一臂相助
许多同学都不愿意伸出手来扶他一下,甚至不屑于看他一眼,即便万不得已的一次目光碰触之中,也是充满了鄙视的气息
——就因为老余曾经是一个偷了一盒豆末糖的犯人?碰着了这种连乞丐都不如的外缘,老余只有默默忍受,或是拥了一堆冷落寂寞,偷偷躲在一处静谧的角落里自学补习
这样一个滋味,若是换在眼里发出鄙视目光的人的身上,他们又该如何咀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