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80岁月初,两个哥哥接踵匹配又分居,年老哥分出来,在十里长渠边做了两层大楼,小哥哥则在老屋台子上掀掉老屋,建起了两层大楼
这些绿色植物和庄稼能在严重缺水的沙漠和戈壁滩上生长,得益于以色列闻名于世界的高科滴灌技术和喷灌技术
一辆卡车从身边急驰而过,一阵狂风将路上的落叶带起来了,犹如美丽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静和我的身子不约而同地颤动着
采访就在寒舍进行
以前我也接受过采访,主要是谈文学创作,而对方,往往不是文学中人
那情形,颇有些对体育记者谈娱乐、再对娱乐记者谈体育的意味
这一回,要谈的则是教育教学,而记者,却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顿有鲁班门前抡大斧的感觉
惶恐和胆怯,不由自主地加剧;好比不专心听讲的学生,却被老师抓了个正着
野草自然是笔名,他的大名其实很女性,投稿时每每让编辑们误认为是女孩
他的真名三友的哥们也都知道
阔别多年,物是人非,这里不提也罢
我们还是叫他“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