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经很久没看见雪了,很久很久没看到很厚很厚的雪
小时侯当地上铺上温软的白地毯的时候奶奶就说,明年啦,这里就会铺上厚厚的谷子咯
是黄地毯,我说,瑞雪兆丰年
奶奶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线,只见雪亮的光芒
蓝天,花海,和风,白裙,你我,回顾里的那天犹如仍旧完备了尘世一切的放荡
当我天经地义地觉得只属于灰密斯的童话故事会在你我的实际中演出时,遥远跑来一位穿粉色布拉吉的女生,长发飘飘,轻轻一笑很倾城,就像阳光下的葵花,那么和缓
她的展示完全击碎了我的梦,将我拉回实际,你静望着她,擦去天灵盖的汗珠,轻声的问及:累吗?,她摇摇头,拉下你的手十指紧扣
那一刻,我就像一位看客,看着你两的快乐
本来,我早该领会的,像你如许的女生如何大概没有女伙伴呢,我究竟高看了本人
童话故事只属于郡主,灰密斯的自己不也是一位郡主吗?而我,长久也成不了郡主
初见是一齐我的主客
客观地说,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并没有承受太多的苦难,只是随大流地享受了一些贫困,与我们的父辈和祖辈相比,那些事根本不值一提,没有什么可言说之处
但并不等于那个年代对六十年代人没有杀伤力,没给他们的生活蒙上阴影,其中之一就是那个年代没给六十年代人以生长梦想的土壤
那个年代大人们都去你争我斗了,都去打砸抢了,都去想着怎么去坑和防着不被别人坑,人人自危,如履薄冰,根本没心思也没那能力关注我们的成长,因为他们的思想是那么地扭曲
我小时候从没听过什么童话,只是听一些知青说什么绿色的尸体、恐怖的脚步声之类不能自圆其说的骇人故事
从没读过一本有价值的书,从没听过好音乐……总之那些适合孩子成长的美好东西都没接触过,荒唐事倒是干过不少,我四年级的时候居然就是学毛选积极分子,毛主席他老人家那么博大精深的东西一个小孩子那能理解得了呢?我居然也写大字报批评右倾反案风,我居然凌晨四点钟跑到学校把庞大的厕所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跟人说但却那么渴望别人知道……而我们生活的另一面根本没人知道,比如我们偷窃,用一根铁棍撬开拖拉机工具的锁,把老虎钳扳手什么的偷出,再卖给拉板车的,换得点钱卖烟抽卖锅贴饺吃;比如说我们喜欢弄死猫,猫死得越痛苦我们越兴奋;比如说我们下流,在墙上、门上、汽车上到处画象导弹一样的生殖器……
不止的松涛,是大山岁岁的心跳,述说着一个绿色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