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每部分都在清浅的时间里安定飘洒,都在刻画着一幅幅时髦的得意
伴着你年龄,陪着你冬夏
花着花落给你种下一壶无悔无怨,缘来缘去给你沏满一杯清水
缆车行进相当平稳,站在车厢里几乎感觉不到是在运行中
峨眉多雨,山中雨雾朦朦,透过车厢玻璃向外看,不见山也不见树,偶尔可看到团团云雾在空中翻腾,顿时意识到已置身在山崖之外,下边就是无底深渊,,此时我们正在腾云驾雾飞向更高的天空
只在转瞬之间,便被空运到峨眉之巅
回忆走过的来路,我越来越觉得,惠州是唯一能让我有创作灵感的城市,尽管因了自身的功底太浅、天赋也欠缺,没有创作出较有影响的作品,但至少在这座城市寄居,我有写作的激情和欲望,对于我来说,仅这一点已然足够
在这第三次来惠州之前,我在老家镇上已有一间效益不错的门店,且兼为镇政府写新闻报道
之所以放弃了家乡的发展,是因为离开惠州后,我的笔日渐苍秃,心也日渐萎靡,两年多的时间竟然只写下不到二十万字的作品,发表的更是少之又少
同样,在我的芳华,我决不承诺本人懊悔,我要让我的芳华来的如天神光临般让人沉醉,去的如徐志摩的诗普遍时髦“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只蓄意能好好奢侈我仅存的芳华
“漠漠大地没有村落或人的迹象
一切都茫无垠际,但同时又很亲切,在某种意义上有些隐秘
在粗犷的田野上,有时候除了一头牛以外,空无一物
孤寂达到十足的程度,甚至含有敌意……”(博尔赫斯:《南方》)
我不知道,滇西北会把怎样的情怀向着一个在野地里流浪的人敞开
我被酒意击倒在金沙江边的一条荒凉的小路边上,那些从坟地里走出来,在野草和灌木丛里游荡着的鬼魂们,并没有在意我的注视
于是我放开了胸怀,对着一个庞大的蚂蚁窝,拼命地呕吐
夜色使劲地堵住了我的嘴,使的呼吸困难
我的眼泪在耳边淌成了一条河流,当我躺在山路边的一片红得灼人的野花丛里,我的鞋子踩碎了锦缎一样铺在草地上的花朵,那浓郁的花香沾湿了我的鞋子和足踝
眼望着进入村庄的路还很长,还有我迫切地向往着的一座城市,我失望了
一种破坏的意图竭力地从我的心里窜出来,我不能让野地里的那些鬼魂们,在他们的地盘上自身自在地行走
不顾酒意的撕扯,我吃力地坐起来,张开了喉咙,向着那些鬼魂们,大声地喊叫,更多的时候是一些简单的音节,有时候是附近的少数民族的一个词语,有时候是我曾经在那个峡谷里写下的一句诗
天空依然很高远,那些星星在神灵们居住的天堂里小心翼翼地打着灯
荒野里的风声越来越紧,坟墓之间的鬼魂们一个个被夜风吹得摇摇欲坠,但是,他们始终没有看见我,一个被酒意压迫得不能行走的人,坐在小路边的野花丛里,企图用一种原始的声音,冲破他们的世界
鬼魂们四处游荡,仿佛那牢狱里刚刚释放出来的囚犯,贪婪地享受着游荡的美好
金沙江边的野地里,所有的鬼魂都视我为虚无,于是“我闭上眼睛,坐等天明
”(博尔赫斯;《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