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的是,就在和进士写此名联的三十年以后,1936年4月,红军长征过丽江,丽江古城一时谣言四起,说共产党到了城里来会杀人放火,欺压百姓等等,一时间古城里纳西人人心惶惶
在这种关键时刻,年近古稀的和进士,可谓高瞻远瞩,站出来说服群众,安定民心
和进士说,共产党是一个政党,她有自己的纲领,自己的路线,不会象谣传那样说的杀人放火,欺压百姓,让大家放心
在和进士的说服下,古城纳西人打出了欢迎义军的旗帜,并说服当时的县长,组织群众杀猪宰羊,欢迎红军进驻古城
红军进驻古城后,正如和进士所说,不伤害百姓,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深受纳西群众的欢迎
当时进驻古城的红军,就是贺龙带领的部队
进城后,贺龙就住在科贡房里直士的庭院里,指挥红军北上
由此,科贡房又添光彩的一笔,载入了光荣的史册…
我是走在石板路上渐渐长大的
翔的情绪被两只皮制钱包缠绕
“深挖洞,广积粮”;“学习雷锋好榜样”
翔拿起,又放下
幽默的绣字,让他犹豫不定
翔好玩牌,攒钱和花钱,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
“带着老婆旅游不好耍!”波认真地念完文化衫上的印字
表情一脸的无奈,似乎包含了这样的一声长叹:知音!我相信还有另外一句话刺疼了他:“今夜我有空”
波朝街上看去
人头攒动
料想中的梦中情人并没有应约
波对如此标榜个性的衬衫主人,似乎有些想入非非了
无奈在加深
波看见自己仍在娇妻子的视野之内,妻子为挑选一件旗袍,正与店主斤斤计较
涛和一位拉客女较上了劲
涛说,没钱;拉客女说,不过半餐饭
涛说影响不好;拉客女说,保证安全
涛说,不值;拉客女说,假一陪二,我倒贴你……很长时间无言
涛没有想到,坚持了多年的原则,在拉客女的混帐逻辑下,如此不堪一击!
时髦的海南岛是我的故土,有着宝岛的美称
这边四序如春,心旷神怡,椰风海韵醉游客……
/> 冬天里,我们家的人一般两周洗一次澡,在当时也算是较讲究的了
因为夏天还好办,在冬天洗澡就要颇费周折,想洗澡的人全部要到小城惟一的澡堂去
那爿澡堂至今还在,已是颓败不堪,不知现作何用
从它旁边过时,就会想起它往日的繁荣,但已是过眼云烟了
我在澡堂洗澡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代
一班小朋友在阿姨的带领下,唱着歌来到澡堂
澡堂里满是赤身祼体的女人,白的躯体在眼前晃来晃去,热气从浴池中不停地蒸发出来,看不清人脸
因为是女人洗澡,所以特别热闹,人声嘈杂,并伴着相互拍屁股打闹的啪啪声
隐约中,我似乎发现了母亲,她在池中泡着,跟人讲着话
可是一晃就不见了,我跑来跑去地找,还是没有,便怀疑自己看走了眼,十分失望,又不甘心
因为是全托,所以特别想家,幼小的心在澡堂氤氲的白气里慢慢凉下去,似乎是破灭了一个希望,或一个白日梦,再也无法挽回
澡堂的更衣室很大
更衣室四面靠墙是一溜儿床铺,床铺间用矮木板隔着,床中间有只小方桌,桌上摆着茶具,这样看起来与东北的炕十分像
在冬天,会生个大铁炉,炉火轰轰响着,洗过澡的人们,披着浴巾,慵懒地坐在床上喝茶,服务员不时地给顾客添水,又不时地给炉子上煤,炉火的声音此时听起来是特别安慰人心的
在人少的时候,有人就躺下了,睡着了,微微打着鼾
新鲜的阳光从窗子里透进来,依然是新鲜无比
灰尘在光影里跳着舞,等待着尘埃落定
白日梦开始在澡堂里像山岚一样蜿蜒游荡
梦里是平常的日子,所以就非常的沉稳,不露声色地漫延着
最后,白日梦终于被打破,但仍然是形散神不散的,凝固在那里
澡堂的浴室却不大,人们在里面作战似地忙碌
人多的时候,摩肩接踵的,都有点转不过身来了
大池中的水是不换的,但有机器能往里补充热水
旁边还有个小池子,上面有木盖儿,里面的水很热,这是供人冲洗用的
没有耐性的人就直接跳进小池子,那是一种非常难捱的折磨,但里面的人却泰然自若,也许是为了给人看,装出来的坚强
地面是水泥的,有细密的沟槽,光脚站在上面,凉津津的,舀盆水哗啦从头浇下来,水从沟槽里流走,地面也热起来,脚底就热乎乎地被硌着,很舒服了
不过,有时水气大的对面看不见人,有窒息的感觉
这样,就容易使人“晕堂”,我曾经晕过一次,突然倒地,马上又爬起来,像是神志的瞬间丧失,倒是感觉新奇
空气的稀薄,促使人们快速洗澡,好尽快冲出浴室
洗完的人,匆忙穿上拖鞋,噼里啪啦跑出去,深深地吸口气,然后发出幸福的叫声
服务员不多,他们穿着白斜纹卡其布上衣的工作服,上面有红的编号
几个人也有分工,记得那个清瘦的男服务员负责整理毛巾和拖鞋,他三十几岁,有着南方人的白晳,做活干净利落,风度也很好
闲下来时,他坐在床沿上和熟人聊天儿,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神情专注地盯着对方
谈话收梢时,他站起身来叹道:人呐,不容易啊!一脸的沉重,像有过许多的切肤之痛
他不时地将一双双被扔得乱七八糟的拖鞋归拢,又成双成对地摆在每张床前
一天下来,也的确是不容易的
要去澡堂洗澡,必须赶早,因为晚了人太多,水也脏了
我们在天色漆黑时就得起床,昏昏沉沉地准备换洗的衣服
毛巾和拖鞋不用带,澡堂里有,我们一直用得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