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Lennon将自己的裸体印制在他的唱片上,他在被枪杀前就一直赤身裸体在家里走来走去
他们也仅仅是还原本真的点滴而已,这已经足够让我感动,并仰视,因为,我不能
我在铁轨边继续歌唱,我在池塘边继续歌唱,我在风中、树下继续歌唱
可是,清亮的声音再也没有了
我的嗓音更粗重,吸烟的恶习让它再嘶哑
喉结凸出,胡须尖硬,世界越来越阔大,更广更远;与此相反,声音越来越苍白,内心开始狂燥、愤怒、压抑、扭曲……突然就有一天,我绝望,放弃
当本应持久、稳定的节奏变形的时候,我的歌声又岂能永恒?我成不了一个歌手,我对曾经自己练习的那些气息、发音的训练感觉可笑
我放弃后,才知道,原来很多的歌手,他们在假声的位置用真声演唱
腾空而起的火星终于点燃了南岸村子里的一个麦秸堆,村里人惊惶失措地带了脸盆水桶,蜂涌到河里取水灭火
火光照得人们的影子,慌张与急促,使得他们如同一个人仰马翻的战场,众鬼从地狱里窜了出来,与村里的人们开展了殊死搏斗
火势逐渐减小,村里人便开始抽身出来,寻找肇事者,村长带着几个人,在麦地间的沟壑、草丛、树阴之间,骂骂咧咧地找人,从南岸村子里的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我躲在伯父家的院墙后面,看着村里人的徒劳,真想告诉他们到麦地里烧麦穗的南岸孩子们的名字
远远地,我看见了人群
我看见人群就像蚁群一样把那个路口围得水泄不通
虽然有交通警察在维持秩序,但秩序和没有人维持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的同胞们总有太多时间,但是他们都没有太多的金钱让这些时间富有意义或者富有刺激地流逝
选择围观倒也不失为打发时间的方式
宝藏在地下沉默,宝塔在重建修葺中反复,一场地震,塔毁地裂,人们意外的走进了封存的历史,打开了盛世的门窗,人们纷至沓来,瞻仰佛骨,感怀文明
我走的时候与老张约好明年的这个时候还会过来看他的,他把我送的很远,我把伴随我多年的纸扇送给了他,我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送他,有时候友情其实并不是靠金钱来衡量的就像他把那块传家之宝铸成剑送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