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往的时日里,我遭遇尴尬的经历绝对不可能是独一无二的
一些尴尬的经历已随着岁月的流逝而灰飞烟灭,独有一次所遭遇的尴尬至今回忆起来仍历历在目,如在昨天
我有时甚至会刻意地回味一下那次尴尬,以此激励自己和警醒自己
援笔时,我是明丽的
如阳光洗浴下的我,深深地沉醉着,并非乞求便带给我宁静
那种淡薄明志,宁靖致远的感受,是援笔时的思路
援笔是难,心若偏离一分,便抖得利害
聚精会神于笔杆上,缓慢情绪,把意念贯注于笔尖上,凝固丝丝笔念
本领在暗黄的宣纸下行云清流般的痛快淋漓
笔离不开墨,而墨和笔融合着
都说红花有绿叶的烘托才显得娇贵,可笔有了墨才有了那份脱俗的神韵
我说,他住在我们这个城市的郊区,我是从网站上看到的
你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你想帮他交学费供他上学吗? 我说,是的
我想起你有一个新书包还没背过,就说,有时间我想去他家看看,把你的新书包送给他好吗? 你有点诧异,说,你跟他又不认识非亲非故的,干吗对他这样好? 我说因为他非常需要有人关心,而我们又能够帮助他
你说,像他这样的穷孩子有许多,你只帮他一个,不是还有那么多孩子上不起学吗? 我本想对你的这种看法跟你多说几句,而这时你离开饭桌去你的房间看书去了
孩子,你知道吗?你的话虽然声音不大,
“亲人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我想起了东晋末年著名诗人陶渊明所写的《挽歌》中的四句诗
死者倘若地下有知,他一定是会在生前就立下个遗嘱,主张丧事从简的
不开追悼会,不搞什么繁琐的仪式,这样做固会招来亲人的不解,但却可换来耳根清静
生存人生是认知的创作发源,实际寰球是认知的达到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