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等候,终身只一次,从一袭红衣到暮发成雪
有一种心动,终身只一人,从情窦初开到蜜意款款
有一种领会,是心与心的相惜相依,一个回顾,一个笑靥,足以打败一切的凄怆
无月不登楼
月夕上楼频
举杯邀明月人们对月亮的这份依恋,是因为月光的宜人?还是月姿的曼妙?或者是因为月亮不仅让地球潮汐,而且也让人们的血液与情感潮汐?有一种说法:人类的爱恨情仇、七情六欲以至于犯罪率,都与月园月缺脱不开干系
诗是一种情感艺术
它不是什么桔子原汁,但它至少是流淌在舌苔上的桔子原汁,乃至是智慧的心灵对桔子原汁的一种独特的审视和多元的品味
诗的力量或许是九月催木叶的力量;或许是一种江流落照;再或许便是一种难解的情结
朋友!你有诗的灵感吗?觅一枝之栖,学黄鹂快乐婉鸣,猎一片洁白的羽毛,生长一种幸福的感觉,权作理性和非理性之间一根过渡的彩带,默想头顶的太阳是一枚孕育苦难的浆果,终会发现诗的确是一方魔匣
请记住!诗就从有倾向性的地方开始
生命的沉重一如磐石
诗人们注定要在一片茫茫的苦海中潜游
当杂色的世俗向我们剿击,诗人便开始沉重而又艰辛地追忆已逝的孤独时光
孤独的力量使我们孱弱下去,也使我们伟岸起来
而诗便在这精神的孤独与博大的夹缝中萌动
萌动既是一种渴念,又是一种昭示
假如生命无为,那么,诗人情愿徘徊在神龛的遗址,聆听天籁;抑或变得狂傲无情,不苟流俗,无比超拔,恰恰这冰峰般的冷酷让诗人谱写出了不朽的绝唱,唱给孤独,唱给恋人,唱给自我不灭的灵魂,唱给这骚动着热血的世界
假如生命有为,那么,诗人直面不平的世道,便会生出凄苦的呐喊,把寻根的乡愁刻在生命的树上,以情丝织成锦衣,以颂歌献给母亲
诚然,任何艺术都总有残缺
不求璞玉完美,不求进入圣界,诗其实并不炙手可热,它需要世界的三原色、情和欲的呼吸及心灵的律动来构成那片翠绿而又繁茂的意境,带着某种不祥的或安详的诉说,让另外的游魂安息在一片温煦而又抚慰的绿洲
因此,作诗不必刻意技巧,唯求真情;真情乃诗之灵魂,诗之真情乃诗人之风骨
在一片废墟之上,开满着浸染血污的野草和鲜花,也在历史的那根华表之上,缠绕一种理性的信仰,这也许是诗的源泉
于是,诗的纤巧和诗的厚重纷至沓来,且风格各异
而真正的诗歌生命就在于以温柔的长臂护侍心灵的创痛,以坚毅的头颅撞击现实的大门,最终忘却记忆的苦涩
今晚什么都将闪烁,包括鹧鸪的眼睛、守望者的梦境……而螺旋型的曲线、韵律般的节奏,尤其是忧伤的格调,谁都无法超越
无法超越历史和灵魂,无法超越自垒的那种栅栏
我们正在赶赴诗的圣界
但我们都不是孙行者
......我知道一个人走路的滋味 我知道孤独的影子也会流泪 我知道在我内心深处 正等待一次醉人的约会
时隔有年了,小胖与我都成人了,他搬到大都会去了,有年不见
此刻唯一翠竹林亦在,他还好么?亦不清楚已经调皮调皮的幼年日志,还能不许借着微漠的暮光欣赏一二?我心仍旧不肯告别,如许想进去瞧瞧,内里很黑,似乎在黑里能藏得了无穷的恐惧在里头,长发的巫婆,獠牙的黑鬼,白净的小鬼
畏缩抱着弓足,鞋子只好迟迟不前
一阵风袭来,那滴答沥的雨脚儿在动摇的风里不停鼓捣叶片,发出了一丝丝宁靖的声响,好美的地步
何以如许怕黑?中脑一声吩咐,脚步沿着那湿淋淋的回顾渐渐得读进层叠的往日时间里!
功夫没蓄意眼,偶尔,我已点睛
空间没有物语,偶尔,我已燃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