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曾经说,不管你到多远工作,都没关系的
但是她现在竟然说,我在外地工作,她的日子也就更难过了,我几乎想要哭了
妈妈其实一直很担心我的身体,她说在外地我自己照顾不了自己
这是真的
而且我是精神上如此不自立的人,我确实离不开妈妈
我们两个根本离不开彼此的
今天我对母亲发火了,发完了我就后悔了
妈妈现在确实老了,她的反应明显比以前迟钝
我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洪美珊蹲下身,和缓又欣喜的审察着孙子,“我的小牧是否又长高了?奶奶看看,这小脸蛋犹如都瘦了
”
那些路上的常态,那些认知的变换,那些途中的目标,那些本质的落实,那些择选的风波,那些精力的天下
我只好很早就把自己安置到床上去,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床上更温暖的地方吗?但麻烦的是一躺下胡思乱想就来了
妻子在外边看着无聊乏味的电视,我呢则在床上难以入眠
思想的恶魔来了,任你用什么办法也不容易把它赶跑,它似乎特别喜欢欺负那些像我一样无用的人
尤其是在落寞的时候更容易受到伤害,常常是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只好任思想的野马将我的睡眠冲得七零八碎
无眠就无眠吧,那就正好可以读读书,长久以来我虽然有一个睡前读书的习惯,但我读书太散慢,没有完完整整的将一本书读完,床头倒是放了一大堆,今晚读这本,到了明晚又换成了另一本,书是情人的话一定不会喜欢像我这样朝三暮四,用情不专的男人
大概,他确定不妨含笑入地了,谁人想要割少许非金属的人,毕竟还了他纯洁,再有人发端推敲这个社会如何了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