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时过数日
我的心中依然放不下那魂牵梦想的草
头脑中抹不掉干草的形影,让我萌动,再次想把它表现
我鼓起了勇气,重新制框绷布钉布作底子
可是,画布的质量不过关,只画了一半,不得不被迫收笔
白忙
又一幅画儿流产
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泼得我冰凉
心情烦
如来时普遍,歌声寂静闭幕
毕竟,当仍在细听的人侧耳再捕不到一丝声音时,人们慢慢从梦中醒来
我无法在此时把自己的一生都做个总结
我要探寻的是由来已久的我个人情绪的真实状态
渐渐地走上纯洁似月的踏步,暂时的大门浸湿热血普遍的赤色,天寿陵寝这四个字镶在深沉的玄色匾额上,太阳也不愿与金色的字结为良知,让那几个字老气横秋的立在何处
进门,向左
这条路走到一片稠密的林中,而后又遽然间广阔的只剩下草地,偶有几棵树跟着和风动摇,却也显得倚老卖老
九十年代初,谢大哥的父亲,四十年没音没信的父亲突然从台湾回来了
谢大哥跪倒在父亲的膝前,嚎啕大哭
叶姐也陪着落泪
可能是觉得有亏谢大哥吧,谢大哥的父亲给了他二十万块钱人民币
依叶姐的意思,是要把钱存入银行,留着给儿子读大学、再以后结婚用
谢大哥比叶姐有经济头脑,他主张在市中心买一个门面
挑地段、选大小、和房产开发商谈价钱、办手续,都是谢大哥一手经办
产权证拿回来的时候,谢大哥卖了个关子,要叶姐猜是谁的名字
叶姐懒得猜,笑着说谁的名字不都一样
谢大哥也不坚持,笑着把产权证交给了叶姐
叶姐顺手打开产权证,上面竟然是她的名字
她好吃惊,问谢大哥为什么不写他的或儿子的名字
谢大哥笑笑,说他身体不好,肯定是要走在她前面的
有个门面给叶姐养老,也不用担心儿子以后是孝顺还是不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