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坡是一个神奇的地名,火车是它生动的灵魂
父亲的自行车驮着我和一筐红苕来到这里时,我并没有立即看到背负行李穿流不息的旅客和来来往往东奔西跑的火车
父亲开始叫卖,过路的行人过来了,又过去了
我一脸茫然,不知道火车躲在哪里
听见火车叫,声音可能来自周围的任何一个地方,不象我半夜在祖母的炕上听到的那样
我说我要看火车,父亲没听见
我说我要看火车,父亲还是没听见
我大喊起来,——我、要、看、火、车,父亲低头摆弄筐子里的红苕,惊奇地抬起头,说等红苕卖完就带你去找火车
我说我现在就要去,父亲假装想了一下,随手指了指
我望了望父亲的手指头,又望了望他刚才指给我的根本没有火车的地方
我象父亲一样思考了一下,向可能有火车的地方走
走了几步,我返回来,看见父亲还在那里,又转身去找火车
当光阴流失的时候,我们的爱,也在时间里一点点的消失,最后就留下孤独的想念
往事沉浮,谁是谁的永远,那些蛰伏在彼此心海的誓言,在经年轮转里是,否早已经被风吹的凌乱,倘若相遇早已经注定了诀别,何故还说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而如今一个转身,就是一个天涯,一个海角
当爱已经成了往事,不想再去追,就让它随缘逝去,爱若消失,就成了落花的美丽,把它拾起夹进我的文字深处,成就一段缱绻的回忆
财婶又气又笑
气的时候骂,你个死丫头,怕是水鬼投胎
笑的时候说,你这妮子,你的前世要不是一条鱼,就是一只田螺
98、我并不快乐,但我可以笑着生活
不想再去想来日的时间,对我来说,和她一律,回顾无异于往本人的创口上撒盐
我领会,我想,对于如许的截止是谁不承诺看到的,然而,又有什么方法?一份情绪即是如许,老是发端的很时髦,中断的没原因,这是一种还好吗的无可奈何?不管还好吗的情绪,尽管它一发端是如许优美与忠贞,也不许保护天瘠土老,这是一种辛酸,也是一种无可奈何
是!情绪里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一份情绪,大概一发端即是一个缺点
中断大概是一种最佳的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