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下了课我就狠狠的跑了,这个跑令丽多少有点尴尬,因为我连个招呼也没有打,在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还没有恶化到那个程度的
不知道她有没有为这种心态而感到那么一点点的愧疚?还是洋洋自得中的某种伤心?
王三奶奶孤身一人生活,家里除了自己的影子之外,就只有一只小花猫和她做伴
小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自己一个人颠着小脚进进出出,还曾经问过她王爷爷在哪儿
我已经记不清她当时回答我时的表情了,只是懂事之后,母亲一再的嘱咐我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我也就把母亲的告诫当成了一种习惯,而慢慢的不再问
我的宿舍与教室一墙之隔,门又与教室相通
大大小小十六个学生,每天有衣没裤的坐着睁着黑豆似的眼睛听我讲课
我无意中将手放在课桌上,十几个跳蚤立马跳到我手上,把我吓了一大跳
从此,我几乎不敢靠近他们
只要跳蚤的杀机一出现,我就会放下一切,禁不住在上课和下课时捉起跳蚤来
学生每每见我咧着嘴伸手在身上摸索时,就会在课上课下用傈僳话“跳蚤、跳蚤”地欢叫起来
这些跳蚤吸够了他们的血,又从黑瘦的肋骨间逃来,在黑暗中谈论着我的新鲜血液,狠咬几口还不够,还要浑身上下乱窜,搞得我疼痒难忍,烦躁不安,暴跳如雷
每每抓到一只跳蚤,心里就像打了一场胜仗一样,极得意的咬牙切齿地将它掐死
小学、初中我是在日成小学读完,那是我们乡最好的一所公办学校,教师都是从城里来的,他们的家在宜宾
也有夫妇两个都在学校教书的,孩子也跟着在学校读书,他们仍然喜欢下城,城里有他们的父母,有他们的兄弟姐妹,有他们的亲戚
仿佛宜宾才是他们真正的家,日成小学只是他们暂时栖息的地方
他们最终是要回宜宾的,即使不能调回宜宾,退了休,也是要回宜宾养老的,不会在日成小学过一辈子
所以,我们虽然是乡下学生,接受的却是城市人的熏陶,穿衣打扮、举手投足,或多或少都受到他们的影响
我不知道他们在学校和城市之间奔走时,走在乡村的石板路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在我的怀想中,它给予的宁静是难以忘怀的
陈子昂也活得很是艰难,三十六岁曾因“误识凶人,坐缘逆党”而下狱,以后辞官回乡,在家乡被诬害致死
才活了四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