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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孟家馆子是不是祖传
想到民国时候的孟家馆子我会有更多的冲动
民国时候,整个山城都是古镇的风貌,整个山城的人都是古人,一色的瓦屋,一色的石板街,一色的青苔和天井,被兵士把守的城门对过去是山花烂漫的六重山和老团山,长衫、西装、军装、学生装混杂,在烟雨里奔跑或踯躅的人简直就是时间的意象
孟家馆子里从来不缺乏长枪短枪(包括烟枪)和油纸伞
长枪和油纸伞挂在篱壁上,短枪就搁在手边的桌子上
龙门阵一串串,伴着各式各样的笑声,幽暗的老屋里闪烁着各式各样的唇齿
那个穿雕皮大衣的女子走进孟家馆子的时候,所有的堂子都鸦静了
她的身体性感,她的气质霸道,她的双枪贼亮
她把双枪往两只手边一放,两只乳房一抖,在大衣下面呈现出流畅、饱满、强力的动感
她吃喝的姿势是绝对淑女的
这个孟家馆子的常客,就是山城赫赫有名的女双枪薛张芬,她的男人被红军枪毙的时候她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新妇,是仇恨把这个女人的绝美炼就成了子弹上的锡和钢
在孟家馆子听人讲述她的传奇“就义”,每一个男人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大义凛然”:她依旧穿着那件雕皮大衣(我希望是黑色的,而她的脸像月光一样皎洁),站在革命的枪口下没有一丝慌乱,她的发髻微微有一点乱(要怪夹杂了冻雨的河风),她乳房的曲线还是从前那么年轻那么完满
枪响之前,她说了句什么?二十年后又是一枝花
我不晓得薛张芬是不是我的女主角,讲述人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她倒在地上,身上并没见一点血,她的两坨奶奶啊,还胀鼓鼓的
”讲述人蠕动的喉结,分明是对沉落在历史的美欲的咀嚼
感慨过后,剩下的只有无奈,一些像俺比较传统的男人都在担心,结婚的那口子等洞房花烛的时候还是不是原装的呢?尽管很少有人碰的到原装的,一不小心就收了个二手的回来,尽管二手的也不会便宜到那里去
先说五楼的邻居吧
男人是吃政府饭的,听说头上的顶子还不小——有那高高凸起的脾酒肚可以做证
女人是吃青春饭的,每天涂脂抹粉打扮得妖精似的讨男人喜欢
男人并不常住这里,只是隔三岔五地来
所以,我不晓得那女人的身份是公开的二奶呢,还是秘密的情人
并不是我青春不再,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是一个从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女人,兴许是山风吹多了田里土里泡久了,身上泥腥味总脱不去
见那年轻轻女子不好好地工作,自己挣钱养自己,而是靠爹妈给的脸模子、身架子去依附那属于自己长辈的男子,嘴里虽然不去说人家什么,心里是很不以为然的
所以,尽管那年轻女子总是很客气很热情的叫我大姐,我却是淡淡的,从不准女儿去她家串门子
真的想什么就来什么,前日午后阴天
薄云下,没有太阳直射的天地发散着莹白的光芒,我漫行大街,走读风景,步入画卷
没有人告诉兰,这名女子从何而来,又为何而去
坐在办公楼的台阶上,给谁发短信,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发短信,为什么又叫兰遇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