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最犹新的是母亲煮的“吵米饭”,所谓的“吵米饭”,本质上即是年年在青黄不接的时节断了食粮
再遇上个天阴降雨,稻田里刚方才老练的谷子还没赶得及收割上去
母亲便下田割回两捆稻把,放在堂屋里,磕下稻谷,再用畚箕和筛子把稻谷弄的干纯洁净
而后就放在锅里吵,火即不许大,也不许小,要渐渐的烘干,烘干之后的稻谷从新又放回地上,用斧头渐渐的砸
把糙米砸出来之后,又用畚箕和筛子举行杞人忧天,白茫茫的大米就弄了出来!母亲的本领是一流的,所有过程看上去固然搀杂,可母亲简直是得心应手,做的一点都不模棱两可
煮出来的米饭又香又软,好吃极了!那种甘甜的米饭滋味!咱们五个儿童那种饥饿,憧憬,望着母亲的灶膛那种贪心的眼光!往往的令我想起,不禁的眼睛酸酸的,不许自抑!
这些人来时,祖生不在,是他的“相好”冬梅告诉他的
他从外面回来时,绿化带已经绿化上了
听着冬梅的话,看着地上狼籍一片的瓜儿菜儿
祖生的火儿上来了
归去,拨开炉火,就牛肉下酒,虽无对饮,雪堪做陪,天地有我,慢慢醉了,朔风虽烈,心暖似阳春,岂不妙哉?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自然,此乃本人妙想,林冲归去时,房屋已塌……
在她身上,一反那夫君的凡是,父亲用了最秀美光亮的颜色,鲜红的珊瑚项圈,暗淡发辫上葱绿的头饰,纯洁牙齿,款待袍服里露出翠绿绸衫
她像个小女孩一律爬在草地上,脸色潜心地听着左耳际的灌音机……
当然,谁从谁的世界里滑脱都是极轻易的
我此时的幽幽数笔,只是想记下与他相识的某段岁月,曾让我的心神如此动荡
我对他别无居心,只是想记录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些遭遇
这样的一种态度
只想醒悟自己,人生中,任何孤注一掷的急蛮,都会让生命蒙悲
悠悠岁月,苍茫人海,看似的轻描淡写,却将一个人颠峰以后的平庸表情,意味深长的镶嵌在自己的某缕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