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假如此刻还能爱上一部分了,那发觉也该当是平静且浅浅的
size=4> 夜已深,整幢大楼就我和他还在加班的办公室明晃晃亮着
老郑曾是我地剧团的台柱演员之一,又是个多面手,吹拉弹唱、书法、绘画、篆刻、装裱样样精通,性格开朗豁达风趣,如果不是突如其来接踵发生的一系列不幸,与他在一起共事,实在是一件幸事乐事
而这样的夜晚,能够从他给予的信赖中,通过他的倾诉,却让我对人生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感悟
坐在对面的老郑说到这,一脸的死灰,刺眼灯光下愈显苍老沧桑
他企图点燃夹在指间很久的烟,镇静一下,双手却抖索得越发厉害
按工作年限和年龄,我可以叫他叔叔了,曾经顶天立地风趣幽默的堂堂一条汉子,此刻却悲怆无助得如狂风暴雨的一秼衰草,令我震惊而怜惜
把加满热乎乎茶水的杯子放在他手上,真的好希望能够让心如死灰的他觉出一丝暖意
他没喝,摇了摇手,示意我让他讲下去
42、到了最后,我没有把你忘却,却遗忘了自己 被“文人相轻”的陋习侵蚀的中国“诗坛”,自古以来少有自觉的流派,被懒惰的局外文人硬性命名的“流派”(如“岭南派”,“朦胧诗派”)更不足信 就一个自觉的流派而言,其内在动源往往缘发于特定历史时期的文艺(诗学)思潮,光大于投身于其时其中的先知先觉者;其外部特征或以地域为载体(如美国的黑山派),或以技艺为表征(如法国的超现实主义、美国的意象派),或以共同的思想倾向为轴心(如未来主义、存在 在如此寒冷的城市,我无法轻易相信爱情 有时候爱只是一种幻想 太多次,我们只是习惯于感觉自己可以将一个人直立在我们的心中,我们只是害怕,当夜幕降临时,我们甚至会想念...【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