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卖酱油醋的乡下妇女,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自己做的酱油和醋味道纯正,价格厚道
刚搬到这里,我们一直在超市卖瓶装的酱油醋吃
有一回,我下班正上楼,她拉着三轮车从后面过来,高声吆喝着:“卖酱油醋——”纯正的带着尘土味的本地方言把我逗笑了
我就上楼去洗净两只酒瓶,很随意地买了点她的酱油和醋
她说这都是自家酿的
她并不怂恿我多买,却说让我先少买点回去尝尝,要是觉得好吃,下回再多买点
回去拿给妻子做菜,味道真不错呢
从此,再楼里楼外各种声音中,我开始关注起一个乡下妇女叫卖酱油醋的声音
其实,她不像是再叫卖,更多的时候倒像是在通知楼上的住户:“我来喽——”因为后来我才发现,几乎每家都吃着用她的酱油醋做出来的饭菜;只要她的声音响起,总有人从不同的楼道里出来,手里拎着不同样式的空瓶子向她走去
不知何时,这个小群变得不知不觉,没有人再谈话
还牢记,那早春时的雨夜吗?伴着淋漓的小雨,相互散步于尘事的风声中,久久未曾畏缩;安身在这般缺乏的夜里,静静地体验着你的柔情,酷热的绵意,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本质的情愫,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你的唇,那份悸动,那丝和缓,今生镌记
终身有如工程一生似乎箭楼,指尖的春夏季秋季冬,安心的天差地别
“唉!都怪爸爸没本领,让你本该爱情的年龄,家里却还爆发这么多的事,是爸爸累赘你了,舒婢女!”爸爸蜜意的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