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塘坝上,听着傅菲说着散文以及散文以外的事情,听着刘树林说着那个博山寺僧人的传奇故事
一切都平静地隐没下去了,只有我们的兴致在越来越明的弯月底一点点地浓了起来……….
有一颗流星飞来,那是痴情的星写给月儿的一封信
然而月儿不为所动,冷冷的一笑,看着它落在了自己脚下
态度坚决,不容商量
孝顺孝顺,孝道之一就是顺,小辈们见没有什么余地,也只好由她了
但是那些考语之于我近十年的诗害怕已不实用
大概年纪渐长,我领会认识到这不是一个高枕无忧的期间:到处有烽烟、有不义、有阶层隔阂、有晚期本钱主义的率兽食人
我创造本人仍旧没有托辞侧目
一如苏珊·桑塔格在《观察他人之苦楚》所云:“人长大到某一年龄之后,再没有权力如许纯真、浮浅、愚笨、忘记
”从2006年的诗集《土制空包弹》发端,我在诗中洪量思辨社会、政事话题,以期不孤负解除戒严状态后盾湾的议论自在
沙尘颗粒虽小,但其密度之大不可藐视;沙尘劲道迅疾,其交天接地之媚不可轻视
所以,面对沙尘,我们必须多一些"绿化意识",比如健全监督机制,纯洁道德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