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笑着说:你个拐东西,好,我来
N不妨和i,u,ǖ加韵母相拼变音,所以太多,就uǖ的不必,其余一个作一个假名ㄣ,ㄣ即是Nu,ㄣi形成Nǖ
希顶假名ㄣ华语拼音没有,邵阳话里也没有
去古日乃之前,我绝对没有想到,巴丹吉林沙漠纵深处还有人家,还有草原
即使我说给其他人听,大都会表示怀疑的
这么大的戈壁,这么荒芜的土地,即使上帝也难以置信
浩瀚的沙漠,黄沙如金,奔涌不已,日日都在吞噬淹没
怎么还会有人生存和居住的呢?听了我的疑问之后,在小点待了多年的老同志就表示出极大的不理解
仿佛戈壁深处有人家的事实是我应该知道的一样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沙漠,凶猛决绝,无视任何生命,连极其坚韧的骆驼草都难以生长,何况比它们脆弱的人呢?
那时脑中就想起了外祖母讲的一些鬼魅故事,有吸血的鬼,啃人骨头的,还有索魂的,最让我害怕是被大头鬼捉去做鬼媳妇
因为在五岁的那年,同样是夏日的上午,我和亮子哥在木棉树下捉了一只白色的小蝴蝶
亮子哥当时告诉我他长大了要娶一个叫蝶的女孩做他的新娘,有着蝶一样的轻灵与美丽
说这话时我看到他小酒窝陷得很深
我当时也笑了,因我的小名儿就叫蝶,后来我便答应了亮子哥将来长大了做他的新娘
所以每次玩过家家的时候我总是我亮子哥的媳妇,那时也不觉得羞,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
想到要被抓走做鬼媳妇,我终于忍不住哇的大哭起来,接着抽抽噎噎的哭了好一阵
谢绝了她“到家坐坐”、“吃点午饭”的热情邀请,我又踏上了继续寻花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