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婆婆走后,待得时间越久,就发现越多阴暗的角落
我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我感到害怕,从来没有一个地方能让我如此的害怕,但是也从来没有一个地方能让我如此的留恋
望着满山的碎石沙子被当作“财宝”源源不断的运走,被肢解的山体竟成了“财源”,忍受着这种敲了骨头又榨油的痛楚,荒山凄惨地笑了
那时,我们不害怕
我明白了,人们呢?现在没有人在农村,年轻的力量正在前往这座城市
是的,它也是旧弱病,没有人,我不想说什么,我不想要这个
长大后,又听过著名评剧演员花淑兰唱的《茶瓶记》,艺术家炉火纯青的唱腔,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女演员
不知后来她到哪里去了,还唱不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