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越是独立越要坚忍,委曲的泪水没有依附的胸膛就要头昂,惟有本人保护本人才不会负伤,学会景仰夜空,情绪本领广阔
一部分的夜,独立成殇
老是渴求月华满地,清寂辉煌的夜
老是寄蓄意于那抹凉快的月色,不妨照梦中的伊人回归;老是在等一个奇妙,在有月色的夜里
老是在梦中,明月照你的后影涉水而过,踏着清浅纷歧的月华,走进我的眼珠
老是畏缩寒冬凄凉的月,又蓄意她能带去我边远的惦记送给梦中的人
第三是乱搓麻将乱下棋
搓麻将是我们单身楼上日以继夜的一件事业,四个准男人轻拢慢捻,他们的准夫人在一旁督战
一局罢了,八只手在桌子上乱刨乱摸,楼下的住者就如闻仙乐
上面昏惨惨兮灯将尽,下面忽喇喇似大厦倾
最没本事的人,也会走两步象棋,最臭的手,摔棋子摔得最响,将,口里喊着;啪,手里摔着
将将将,啪啪啪,死死死,活活活
其它如乱扔烟盒,乱撂酒瓶子,乱擤鼻涕,乱敲门,乱倒垃圾,乱剁饺子馅,乱唱流行歌曲让我一次爱个够乱练声咽咽咽啊啊啊噼噼噼啪啪啪……就更是不用言及了,生活就是如此的美好与丰富
就像郭曾说的:“回顾像陈腐的叶子,那些新颖那些淡绿早已葬送在功夫刻度的前段,只有排山倒海的陈腐气息留在功夫刻度的尾部
”
“我成了病女人之后,世界上什么东西我都看不见了,尤其看不见别的男人
我把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一概称为中性人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丈夫身上
有好几次,我把不满周岁的孩子放在床上,就只身去找丈夫,因为他在远离我四十华里的城镇上班,有时晚上不能回家,我丢下孩子,在月明星稀抑或漆黑如绸的夜晚,骑单车前往
但经过千辛万苦到了丈夫那里,换来的往往是他的冷嘲热讽,抑或谩骂狠打
有一回,他用铁皮手电筒,一暴躁就锤擂下来,登时我就头昏眼花
还有一回,他当胸就朝我左心房击一拳,我顿时昏死过去
因为很多人说我得了神经病,便也没有人在乎……丈夫在单位上笑眯眯地望着我诉说,抑或温柔地把我拉回家
一回到家,就变本加厉地折腾我
他不停地往我脸上啐唾沫、吐痰液,还不顾一切,狠狠地把锅碗瓢盆往我身上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