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就是我给予她的解释,也是她十年前就希望得到的答案
那一生,你在此岸,等候了千年
暮色下的长河,泛着凉爽的光,反照你纤细的相貌
你在等候暮风中的一只长笛,千帆过尽,兰舟不见
只有夜色,从清流那端潜来
风顺着清流,犹如一只唯恐遗失幽远的清音,轻奏一曲《在水一方》,穿透你的胸膛,将爱与回顾逐一填满
是谁,尘世渡头,挑起一盏孤灯,照射这尘世的离合聚散
本来,离家的日子真的很想家,想家里的欢声笑语,想家里的千载难逢,更想家里的苍老爸爸妈妈,真憧憬那一份份最珍爱的情与爱,这一串串的回顾此刻都形成了内心前行最坚忍的力气维持
说来倒也很快乐很倒霉,我有两个家,一个在时髦的沱江边上,一个在灿烂的长江边上
这个呢,算他粗神经也好什么也罢,就这样吧,真的决定了
可能会后悔,但还是决定了,就做一次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好了
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不可惜也不可能,但是还是决定了
一部分的功夫,他往往会翻看之前的相册,回顾起已经的点点滴滴,其时候的笑脸都是那么的纯粹,而此刻的笑脸都是那么的荒谬而带着假心假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