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是怀旧的季节,日子过久了的人都会懂得
你可曾有过,在阳光的午后,坐在藤椅上打开留声机,听那古老的旋律在桂子的清香里徐徐地展开?可曾有过,在霞彩满天的黄昏,踩着落叶漫步在时常走过的林荫小径上,细细地将演绎过的故事做一次简单的怀想?可曾有过,在寂夜里点一支烛,开启尘封的抽屉,翻看藏了多年的老照片?在故人亲切的面容里,回味寻常却经久的美丽
第三天打开树下一看,所投的散文赫然在目——“爱是生命的源泉!我们理应懂得爱人与被爱!”——“绿香”成为树下第一个回我贴的朋友
这缕“绿香”从此香在了我心里
第二篇,第三篇,我都是投完后就走人
网上有太多朋友可以聊,有太多歌曲可以听,有太多游戏可以玩,刚刚上网的我有点像一只手忙脚乱不辨东西的蜻蜓
因为初来咋到,我就像一个向往时尚却囊中羞涩的女孩子只敢躲在角落处默默地把眼光瞟向时尚用品一样,轻易不敢评论别人的帖子
看到有“鸡毛信”一栏,因为小学学过的课文,我对鸡毛信充满了敬意,生怕会亵渎了这个神圣的信筒,多次想尝试给人发发鸡毛信,但终究没有
后来,看到我第三篇文字《大梦谁先觉》上了“每日绝品”,点开一看,一片绿叶映入眼帘,点击率已达8000多,文章后面有了一长排跟贴,一贴一贴地细读,一个一个回谢,自信的叶芽飕飕地往上蹿,于是在看到雀之巢杂文比赛的征文启事后,便扎脚挽手地写了一篇几百字的短文,随即迫不及待地投了过去,心里一面对自己说:重在参与
第三天来看,出来了,居然还是编辑推荐
挤身在众多参赛文章里倒也小巧玲珑自成一景
因为另一个政府网站向我发出邀请,结果在那里玩起了斑竹,回到树下来时杂文比赛已经出来结果:我那篇居然榜上有名,而且在黑人阿明的总结报告里还给点名表扬了,呵呵
仍低调潜水,这是我的行事习惯了
所以阿明至今还不知道他的表扬在我心里的分量
后来再回树下时看到有我的鸡毛信,谁呢?点开一看,发信人“独上月楼”,信里有一个地址,我点开一看,嚯,好盛大的庆祝会——原来独上月楼是巢老大,她把获奖文章推荐给《杂文选刊》,《杂文选刊》选登了其中三篇而我那篇《公鸡的命运》赫然居于首篇!热情的祝贺,灿烂的鲜花,传递着一股暖流,柔柔地在我周身漫溢
后来《螃蟹的哲学》给刊登在《读者》原创版上,散文《穿越孤独》在一次全国性征文比赛中荣获唯一的一等奖并被选进中国微型文学网即将出版的年选里
因为把那个斑竹当作一回事,把看帖回帖当作份内事,每天挤时间去那里
看着论坛里的文章不断更新,恍惚在梦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灵魂飘荡在何方,又感到相隔遥远的人仿佛就在眼前,看到自己的帖得到大家的高度抬举,不由得想起周作人曾把写作看成是结缘的方式,而网上结缘比纸制媒体更方便更直接更温馨
可看着不少人弄出好多个马甲来顶自己的帖,看着一些不怎么样的文字老是三天两头地给翻出来,就像老漂在水面的一堆垃圾,想想那些比它们高出若干档次的文字却沉入网底,而作为斑竹的自己非但不能揭穿还得去附和这样的游戏,感到无聊
玩网络文学的兴趣也渐渐下沉
于是辞了那斑竹
后来又有两个网站诚邀我去当超级斑竹,都谢绝了
对于QQ聊天,我也从新鲜感里走出来了,现在我的Q聊基本上只向家人、熟悉的朋友、同事、编辑开放
于网络,于人生,于世界,我都是一个心怀感恩的淡泊的悠悠过客
在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的晚上,我和一个为情所苦的男人,在小镇的桥头,一起为情干杯
我说我二十多岁了,却没有一个男朋友,好吧,多么单纯的年代!一丝酸涩浮现在他多情的眼眸中:我的故事却是很长很长……唉,感情总是捉弄人们!他有一个年长他5岁的女友,他们在一起5年
她对他很好,全心全决地付出
他十分感动(不被父母宠的孩子尤其需要爱)
所以,他决定用尽自己的努力来对她好,让感动继续
5年过去了,和所有的情侣一样,他们有争吵也有甜蜜
可是,挣扎着走到现在,他发现他们再也无法走下去了
太多的伤害已经给彼此带来无法抹灭的隔阂,陌生的情绪在滋长
而最重要的是,她依然爱他,但他对她已经没有激情
道德在考验,良心在考验,别人的眼仿佛也在说着什么
事情到了这里就停止了吗?不,远远没有
我和他没能逃脱老天捉弄的眼——我们在不合适的时间和不合适的人陷入爱河了
纵使这一切不为人们所接受,我仍旧私心地认为,这是真爱的开始,这是爱的嫩芽,这是绿色的希望——这就是他对我的全部意义!
6、沉鱼西子浣婚纱,今天你是最火辣
落雁昭君赠白马,郎心龙驹彩云来
闭月貂蝉祈月老,天作之合共偕老
羞花玉环捧玫瑰,祝福新人成双对
祝:新婚快乐!
我无病无痛
我不求钱不求财不求官不求权不求荣华富贵
我无罪无过,我不求宽恕也不求拯救
佛啊,我只求你佛光一道,照亮我内心的幽暗
我已在黑暗中摸索多年
我的内心就是我的九州江山
我是因诗歌而重瞳的李煜,我是因花鸟而柔弱的赵佶,我已经放弃了一个世界,我必须坚守我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