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的爱,也并不希冀忠诚或者背叛
我力图在这个深夜表达自己或者他人的记忆
有些东西是抓不住的,而能够抓住的几乎都不用想起,它留驻在心,时时掀起起痛苦的余波
一个人不会比一只大白鲸更幸运
因为他的内心极其虚弱
爱,如果不是拿来建设而是被遗弃被践踏,那么剩下来的东西只有:水中的白色或者彩色的泡沫,悬浮的垃圾,漂亮的垃圾,无处可留的垃圾
神圣的爱,却制造垃圾,这自然不是爱的正常状态
他不会不知道,爱虽然神圣,但只是心中的信仰
社会却是有多重信仰的,不见得两情相悦那样地纯粹
裴多菲用一首《自由和爱情》的小诗说出了自由高于爱情;鲁迅先生说了同样的话,在小说《伤逝》里;还有在我们心中不可磨灭的经典句子“贫贱夫妻百事哀”
没有自由(比如自由可靠的职业),是谈不到爱的
而这还不够,还有双方地位的改变、对感情的态度,更决定了爱的社会性
是社会毁坏了爱吗,难道是?为什么你不可以成为一只不受伤害的鲸?怀着坚强、仁慈,独自优游在广漠的海洋,没有人看得见他的泪,也不再有人敢于对着他强健的呼吸,发出喉咙和身体中不无震恐的征服信号
大白鲸就是神圣,就是命运
那么爱,也是命运,你是唯一的牺牲
(2006-9-17
31、过年有什么好,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亲戚说些屁话给你添堵,过年并不想回家
云南一个陌生又神秘的地方
上世纪70年代,年仅17岁的我到云南思茅某通讯连话务班报道
四季如春的天气,争奇斗艳的花儿,活泼开朗的战友让我很快就适应了这里
心若朝阳,咱们就不会畏缩人生的灾害
飘荡仲夏,见证社会惨苦,人性似纸
风吹过,雨打过,再也没辙忍耐
深思长久,重拾决心,再次回抵家乡,拿起书籍,发端进修
长长的夜,一部分,一颗孤星,每天呆在讲堂,不知劳累的全力着
令人欣幸的是,她归纳已经波折,为将来定下目的
一遍又一遍的激动本人,本人能行,本人不妨的
所以,他变成教授最爱好的弟子,变成同窗们向往的典型
过去我很认同这句话:孩子是自己的亲,老婆是别人的好
现在也不是不认同,不过对于这句话的认识和理解又加深了一层
我仍然承认别人的老婆好,但那是别人的老婆
我老婆就算不象别人的老婆漂亮,不象别人的老婆聪明,不象人家那样风姿绰约,那样仪态万方,那样温柔可人,那样知书达理……,但她是我的
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我的另一半
这个认识可跟“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在一个层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