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热好了,父亲又去切了点酸菜,爷俩就默默的吃
父亲的辛苦与病痛隐匿在无声中,让我觉得更加难过
父亲除了对我学习上的关心唠叨,对这一个多月,甚至这大半生来的辛苦只字不提
最后他抱怨了,他说敢死,身体在最需要的时候出了毛病,脚一痛,连走路都成问题,更何况挑抬拉扛呢
我说老汉,实在痛就请人帮着干嘛,不要硬撑着
“钱呢?”父亲很无奈的笑了,我也第一次注意到,我有多么单纯天真
娃娃们却一直站在柳树底下仰望,看着树上砍柳条的男人,似乎是羡慕似的时不时舔一下自己的舌头
这些孩子都想爬上树去砍柳条,大人不让,就都眼馋地站在树底下观望
等大人们抱起柳条快走光了,就开始央求树上的男人,让给他们砍一些粗硬的枝条
男人一般都会尽量满足孩子的要求,拣树上能砍得动的粗枝条都砍下来给他们
男人知道这些娃娃要枝条的目的,无非就是做树皮喇叭吹,而要是不砍给他们,他们就会自己爬上树去砍的,这得让大人多担心
于是,这些孩子就在树底下欢呼雀跃的争抢粗硬柳枝
有些贪婪的就抢得四五根,而抢不到的,就眼热地把这些抢得多的孩子跟前跟后,或许,他们最后会在做成地喇叭中拣自己不中意的送一个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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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蓄意了,便有了情绪,心在情上?仍旧情在意上?两者都生存时、我的痛
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要穿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