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巷子的极端,总集聚齐一伙子人,你一句,我一句,商量的满酡颜晕,声浪在此时就冲破了静怡的农村,传到遥远的地里诧异虫儿的奔驰
时而争辩的不亦乐乎,时而笑声在村口缭绕,年青人人丁无遮拦,调换遥远密斯们抿嘴一笑
她们也交头接耳,时而指引导点,时而满眼羞娇
欣喜的夜升华在每一个倩男靓女的心头
汇流成一副故乡的喜庆和月下的优美时间
五四那一两代人,单是模样摆在那里,就使今天中国的文艺家不好比
前些日子,我在三联买到两册抗战照片集,发布了陈公博、林伯生、丁墨村、诸民谊押赴公堂,负罪临刑的照片,即便在丧尽颜面的时刻,他们一个个都还是书生文人的本色
他们丢了民族的脸,照片上却是没有丢书生相貌的脸
我斗胆以画家的立场对自己说:不论有罪无罪,一个人的相貌是无辜的
我们可能有资格看不起汉奸,却不见得有资格看不起他们的样子
其中还有一幅珍贵的照片,就是周作人被押赴法庭,他穿件干净的长衫,瘦得一点点小,可是那样的置之度外、斯文通脱
你会说那种神色态度是强作镇定,装出来的,好的,咱们请今天哪位被双规被审判的大人物在镜头前面装装看,看能装得出那样的斯文从容么?
离开一家,到另一家时,路过爷爷奶奶居住过的院子,门板还是童年的那幅,台阶还是我不知踩过多少次的那些,如今他们都静静地躺在那里,身边长满茅草,身上覆着厚厚的枯叶和泥土
春夏茂盛的野草只留下躯干,在院子回旋的风中摇头晃脑
因为久无人居住,使我不自觉地感到阴森
记得童年常在这小道上呼啸往来,嬉闹打斗,童年和少年时代的所有哭声和笑声几乎都遗落在这里了,或许就在那稀疏的石头墙缝里,只是太久远了,它们喑哑无声,沉淀成石头的一部分了
傍晚的祁连县城,比白天更静,只有稀疏的车辆走过
其实,县城只是一条街,横在斜坡的中央
我们从街的一头到另一头,艰难地找了一家狭小、紧张的小饭馆坐下,街道上立即少了七个人的热闹
年后的西行路让我的身体残弱,三千米的高度我害怕喝酒,但还是取来了我带去的葡萄酿制的白酒,他们的酒杯轮流着在我的眼睛里一饮而尽
七彩燕放弃辞职,是我力挽,刚回来就面对这样的批评,好在七彩燕做到了我所倡导的“有容乃大”
我对七彩燕和半树的意见表示完全赞同
也同时感谢各位朋友对楼主的意见的解释
我为这些素不相识的朋友仗义执言表示最衷心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