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我只爱好这生存中的一米阳光,它就在案上,从这头到那头,就一米
我能伸动手体验它的暖意,我能求证到它的生存
它就如许懒洋洋乐陶陶的躺在我的案上,我能感遭到它在绚烂浅笑
它能跟着我修改试卷的节拍而扑腾着痛快的舞步,它能跟着城头茶杯里的茶叶沉沉浮浮
它时而狡猾的拉动我的笔杆,但又然而分,仅限于这一米之内;它还撩拨我的袖头,向内寄递暖意,即是要你发觉到它的温度如许的一米阳光,它变换了所有冬日凌晨的清洌,它带来了大块大块的能细数的快乐
一块地,一会儿在三个人的忙碌中,有了一条一条顺顺当当的线,三人坐下歇伙时,各自品咂着手艺的线,免不了有人会说:“线还算直吧!”——“直着呢!”慢慢地那些泛着湿土颜色的线在阳光下像媳妇回娘家又回家了,卸了装扮呈现朴素的颜色
凸是凸起来那么一点,不知是否执意要为点包谷留下一些规范的提示?
这就是栀子花,颜色只是素白,既不灿烂也不妖艳,然而它骨子是骄傲的,这骄傲从香味中散发出,弥漫在空气里,给人为之一振的兴奋
它绝不是无孔不入的谄媚,也不是目中无人的狂妄,它自然而然渗入你的鼻翼,让你从心底里对它产生情不自禁的吸纳
如果把它当作人,当作一个女子,那么,她绝对不是大家闺秀,甚至也称不上小家碧女
她只是平常人家的女子,也许她并不漂亮,可你只要走近她,你就会被她吸引,它青青的叶,如少女的长裙,衬托出洁白脸儿更加纯洁,青中见白的萼,也如少女脸上的绒毛,丝丝柔软,让你禁不住产生呵护之情
后来,得知那是一次蛇的集体交媾行为,自然的力量和生命的本能让冰冷的蛇也狂热起来,疯狂、毫无理智,这是未知世界的一部分
【贰】上岸的鳗鲡
于是那天下午,我看到了一场蚂蚁大战,两支小黄蚂蚁大军,在地坝里厮杀得难解难分
它们是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形体,一样的打斗动作,都是死死地咬住对手的某个部位不松嘴
有一只蚂蚁官儿,被另外一方的几只小蚂蚁团团围住,虽然它英勇战斗,咬死了两只小蚂蚁,可到底寡不敌众,被另外几只小蚂蚁把身体卸成了几块
一只小蚂蚁,被对方的蚂蚁官儿咬断了一条腿,还死死地咬着对方,甚至死了之后还不松嘴,吊在蚂蚁官儿的身上,跟随蚂蚁官儿在地坝里跑来跑去
有两只小蚂蚁,相互咬在一起,从地坝中间扭打到地坝边上,又一起跌入地坝下面的水田里,还是没松口
两支蚂蚁大军伤亡惨重,但苞谷虫的肉它们却一口也没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