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教师写《且介亭短文》中的大作时,寓居在上海北四川路帝国主义越界筑路地区
这是被称为“半租界”的场合,以是鲁迅称本人的住宅为“且介亭”,意即“半租界的亭子间”(“且”为“租”的右半,“介”为“界”的下半)
住在“半租界亭子间”写成的短文,故名《且介亭短文》
王子也是凡人,没那么多优点,没有那么多魅力,人们想象力丰富,人们期待值过高,所以人们杜撰了王子的形象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王子,不尽相同却又那么相似,王子是赞美和歌颂的代名词
王子的好,听了太多,王子的妙,争奇谈艳,王子是否真的存在,你不确定,你确定的是,你心中住着一个王子
我在这里,这南方的小镇
我在这里,这个喧哗而又冷清的地方,已经很久了,我一生下来就在这里,像一棵小草一样的长在这里
作为一棵小草,我长在这里而没有长在其他任何一个地方,这问题使人捉摸不定
世界之大,地球上的任何一寸土地足以让任何一棵长在它上面的小草生存,而我生命的种子偏偏被上帝偶然叼来种在这里,我相信上帝并没有什么深意
多么荒诞而又滑稽,除了用不可预测的宿命来加以解释之外,我找不出别的东西来解释
我说过我很健忘,好在这念头刚刚冒出来马上就消失了,除非是在特别无聊的状态之下才会被我记起,像沙漠中突然冒出的一滴水一样很快就被阳光蒸发掉了
至于上帝为什么赋予我小草一样的生存状态而不干脆把我变成一棵真正的小草,那就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了
现在时令已经是春天了
春天正走在路上,正由南半球向北半球姗姗走来,遥远的西北利亚袭来的寒流,像邪恶的魔鬼将她阻在路上,将大半个中国的春天阻在路上
寒流,又是寒流,我看见春天发出惊恐的颤抖,花儿凋谢在梦里
春寒料峭,恼人的时刻
距离春天的真正抵达还有一段时间,它正在泥土中吃力地穿行,就像我在黑夜里吃力地穿行一样
15、回家手臂自己抬起不听支配
洱海是母性的,不仅仅因为她有和母亲一样博大的爱,更因为她的那种略显混浊的水色尽管风韵依存但却掩饰不尽岁月的沧桑
她不象大海那样湛蓝,也没有蓝天那样深邃,她普通的就如一位含过辛茹过苦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