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希望在的地方,痛苦也成欢乐
面对此情此景,我泪如泉涌,不能自已
老公问我怎么了,我哽咽着给他指“这一家”
结果周围有一拨儿人的目光转向了我,剩下的一拨儿人像观景一样的盯着“这一家”
因为我的失态,好多人的脸上写满了好奇,似乎在疑惑像我这样身着也算光鲜的人怎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脆弱的不如一个身有残疾靠卖艺为生的人呢?在人们的潜意识里,哭泣就意味着伤心,伤心就意味着不开心,不开心就意味着不如意
莫非安逸的日子并非是快乐的?看人家,虽然残疾却在烈日下相依相偎,为了生活相互扶持
女人手中讨钱的篮子堆满零零碎碎的毛毛角角,那是他们共同的丰收啊!他们是幸福的
至少,他们的精神是幸福的,快乐对他们而言,是一家三口的时刻不分离!孩子绕膝,夫妻共荣辱
他们简单的幸福是躯体健康的人所不能企及的!我不知道他们的残疾是先天还是后天,但他们搀扶着走过每一天,我觉得是人间最真的真情!感动,这个字眼像一枚毒针直刺我心脏!涕泗滑满双颊,我更深层次的理解了幸福的含义
我知道有时同情和感动不成正比
但我在这对残疾夫妻的幸福里看到了幸福的缩影
曾经一直在幸福里看不到幸福的源头,暮然回首,却在宁静的生活里感悟了幸福
——我的幸福就在平淡里!不是吗?就在刚才,我跑到老公面前拂面而泣,老公掏出纸巾为我拭泪,这是被疼爱的幸福啊
调节师住在山内里,咱们凌晨几点到,仍旧有一长队的人在等著了,等候的人,绝大普遍是没有常识的农村妇女们
梁晓声:我1968年下乡,1974年上海大学学,1977年调配到北京电影制片厂,处事一年后才有省亲假——1978年再会到父亲时,父亲已于1976年离休了
下乡前,我已三年没有见过父亲了,提防算来,这一段人生过程,有整整十三年没见过父亲
回家的时候,小茹想,下一个结婚纪念日要带他一起来
就象初恋时节的样子,照一张手牵手走在田野的照片
以后的日子是要一直牵手过的,尽管成了白开水,可也是须臾不可或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