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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星星,人声杳杳,歌不尽乱世烽火
乘兴随船向湖水深处而去,小岛数座,树木葱笼,有往日永宁土司阿云山总管的水上东宫,有申明远播的喇嘛寺,也有远道泰西陆地的耶稣礼拜堂,与湖畔摩梭族村寨凌乱出一片融洽的疏朗,几乎即是一番让人沉醉在从旷古中走来的幻想
我看着脚边的海水,突然,一个红色的小东西闯入了我的视野——是一只海星星!我边告诉弟弟边伸手去捞,不料水一动便扬起了海底的细砂,一片浑浊,什么也看不清了
我们忙把手伸出水面,浑浊很快就又沉了下去,弟弟看准了,手往水下一插——一只小小的亮红色的海星星就躺在了他手心里
那红色的精灵只有矿泉水瓶盖大小,中间突起的部分红的耀眼,五只腕足的颜色则较浅,还分布着小颗的白点,周身包裹着一层水膜,好像还在微微颤动着,楚楚可怜的模样煞是可爱
身子是极不情愿地醒来了,思绪依然在梦里翱翔
我先前就一直是长着斯芬克斯的那副翅膀,踏着芳馥的青草用力一蹬,双足便离开了地面,沿循山间的隘口,向着白云锁闭的远方飞去
当我披着希翼的色彩,准备从芊芊芳草的上空掠过的时候,身下如茵的绿榻那里,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绿色载负而起,有力地支撑托付
我的身子灵动轻盈极了
前方有风吹来,伴着巴赫、贝多芬、舒伯特、舒曼、莫扎特和柴可夫斯基等人的无数美妙的音乐,与我檫身而过,然后坠落,钻进草丛
风来,草绿了,风去,草黄了,一个来回即是一次轮回
风把草对我的思念,我对草的眷恋,载来载去,种植在年复一年往返的途中
渺小的我还在飘逸,过程中随气流在飞扬与沉没里起伏,放眼看去,芊草的绿色,自然也就随之晃晃悠悠,好象小孩子试图掀开盖在身上的被盖那般
绿色每一次的摇曳,就是对我思想的一次创造
翅膀的扇动牵引着我的身子,越飞越高
绿色模糊了,晃动的姿势模糊了,许多在背景映衬下才得以显现的物质,连同背景一道,模糊了
我的思想,终于在摆脱了芊草有声有色的喜悦和悲哀的束缚面前,神奇了,如同斯宾诺莎说的,只有真正懂得打消念头,才可能真正地希望那般,神奇了
回顾那些有你的已经,那一程优美的相伴,那一程山川功夫,那一程的执手相牵,真的好快乐,好和缓,咱们共通流过的路,看过的得意,一道体验的风雨,于今,都生存我回顾最深处,其时的咱们,四序,三餐,两人,一个温暖的蜗居,此刻,却是一份惦记,两个千山万水的人,各别桌的三餐,各别的四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