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侧过脸来,童真复又挂满眉角
摇着我的膀子说,爸,快说嘛
我笑,说,再摇,车要进沟了
坐好,听我给你说
犹然梦醒,已逝蝶舞之高兴
长久、长久的瑟声呵凄惨惨绝,何不知是子规啼血!大失所望,映出我的道路
天云深刻,禁锢着光的律动;繁林古树,嘶鸣着悲的可痛
夜犹袭来,破坏了十足生灵的生存,唯一那死去的精神所化之悲鸣不褪
凄清心声,深夜不散迷生,叫声不只,悲空啼血,而又爱莫能助于季春之绝
悲断思路,泪如泉涌,此瑟口角击我心伤处
痛彻心扉,滴血成烛,血色融我泪颜中
不知从何时起,厌烦了轻率的词采,看惯了浮沉安静,便不复介入个中,甘心一部分到老,别来打搅,你打不开我落锁的劳
降雨了,情绪却不复湿润,那把哀伤的枷锁,再也找不到解药,无语,是这个截止的预见,已经熟习的依附,究竟仍旧生疏的宁静
,便多次找我谈心,鼓励我,支持我,还把一套五十年代出版的破旧不堪的《星星诗刊》送给我
我模仿着上面的句子写了一首五十来行的诗
元旦节的庆祝会上,他点名让我朗诵,赢得了同学们的阵阵掌声,也赢得了一个女同学的好感
播种理想,收获微笑,我悄悄地把它抄好寄给了《四川日报》
接下来我便每天去收发室查看有没有我的信件,但每次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我也不再抱任何幻想和希望
有一天,班上的那位女同学给我拿来一封信,信的右下角清晰地印着“四川日报社”
夜已深,对你惦记却在满屋凌乱,情到深处人独立,咱们孤负了今世的因缘,蹉跎了功夫的歌颂,这短短一生的尘世,咱们却没能联袂走到极端